当我们都以为操作系统格局已定时,格鲁伯却认为云时代的到来会为其创造新的机遇。换言之,当我们的核心计算是放在云端进行时,每个用户也许可以使用不同的系统和介面来进行连接。现贴上格鲁伯的文章,虽然我认为它有点浅尝辄止的感觉。
文/约翰·格鲁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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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周之前,我写了篇文章题目为 “从众心理” ,辩称电脑制造商们若想取得成功则应创造属于自己的操作系统。
与其说苹果是电脑制造商中的异类,不如说苹果是唯一能成为异类的电脑制造商,因为只有它拥有自己的操作系统。作为这个行业普遍心态的一部分,大家都假设没人能做操作系统 —— 除了微软,别人都只能造电脑。像戴尔和索尼这样的公司应为自己感到羞耻,它们有着大量的资金和强势的品牌,却被迫销售着装有同样 Windows 系统的电脑而甘愿作一个无名英雄。
硬件与软件都很重要,苹果的历史已经很好地证明了统一开发硬软件的意义。不过你若问我谁更重要,我会毫不犹豫地说软件。综合下来我认为一个运行 Mac OS X 的 PC 比一个运行 Windows 的 Mac 要好得多。
我想大家都同意,微软看事物的眼光是一成不变的(当然,是在讨论软件正变得更重要的前提下)。他们牢牢地控制住了各电脑制造商。
关于 “从众心理” 我得到最多的批评意见是这样的一句反驳:你并不想要一个存在着好几个桌面操作系统的世界。它会带来兼容性和互用性上的噩梦。我们在个人电脑刚刚兴起的时候就经历过,实在是一团糟。
对此我有两点想说。第一,它也许曾经混沌不清,然而却是个美丽的混沌。它绚丽而有趣。苹果 II,IBM PC 和 DOS,Commodore,Atari,Acorn。TI-99/4A。
第二,今非昔比,如今的世界早已焕然一新。
当时,在 DOS 将其竞争对手们逐出市场之前,产品互用性和数据交换正处于最艰难的地步,常常是不可能实现的。数据以互不兼容的格式被储存在互不兼容的磁盘上,并通过互不兼容的 CPU 上编译的互不兼容的应用来运行。甚至在过后的 1980 年代,当网络变得寻常可见(至少在商务应用中)时,网络协议仍是相互独立的。
那是个 DOS 最终取胜的世界。让所有人都成为 DOS 的用户,于是大家都能互相打开对方的文件 —— 如果它们都在同一张软盘上的话。因此 DOS 赢得了用户,然后它有了更多的开发者,然后它有了更多的用户。
今天 iPhone 有着一个相似的良性循环,但其粘性却远不及前者。DOS/Windows 垄断之所以曾经势不可挡是因为它作为一个平台当时唯一与其共存的方式就是成为它的一部分。
今天的一切已有所不同。诚然,Windows 还占据着很大一块市场,但互联网是比 Windows 更大的一个平台。互联网是通用的,每台电脑都与其相连。它为我们提供了一套在任何地点都能使用的核心软件与 API。
Google 揭开了 Chrome OS 的面纱,而我们已经知道,它是围绕一个假设而设计的:当今最重要的软件平台是互联网。
如果一个规模远小于 Google 的创业公司都能做出 Litl(译者注:一款设计新颖的上网本),为什么像戴尔或索尼这样的大公司不行?人们至今仍喜爱着 30 甚至 40 年前惠普制造的计算器,而它在这十年里有做出任何让人们在 5 年后谈起时仍会喜欢的产品吗?难道是 Inkjet 打印机?
如果 Palm 能为掌上电脑开发出 WebOS —— 包括电邮客户端、日历、网络浏览器和 SDK —— 那为什么这些公司不能为普通电脑开发相应的东西?在 Palm 的努力下,WebOS 运行上的难点都已在手机处理器上开始取得差强人意的效果。
这些电脑制造商们缺乏的既非资金亦非机会,它们缺乏的是卓越软件和更上层楼所需的野心、勇气和热情。它们正坐以待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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